“爱宠?若不是因为它昨日冲撞了琳儿,琳儿又怎会早产?现如今能试毒,是它唯一的用处。”
林婉儿护在球球身前,据理力争道:“王爷,分明是有人在李侧妃的香囊里下了毒,才导致她早产,球球也是被毒药刺激,才会冲撞与她,怎能怪球球?”
李侧妃身边服侍的嬷嬷突然出声说道:“王爷,这香囊是娘娘从王妃那里拿来的。”
林婉儿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道:“李嬷嬷,你休要血口喷人,李侧妃的死跟本妃没有任何关系!”
“王爷,奴婢没有撒谎,这香囊确实是娘娘从王妃那里拿的。王妃所有的绣品上都绣着一个三叶草的花样,针法和针脚是林大家为王妃独创,别人学不来的,那个香囊的左下角就有一个。”
林婉儿连忙走到桌前,拿起那个香囊,看着上面的三叶草,道:“这确实是本妃的香囊,可几日前便已经遗失了,怎会在此?”
傅南平冷眼看着林婉儿,道:“本王还想问你,为何你的香囊会出现在李侧妃这里?这香囊里的毒药,是否与你有关?”
“王爷,就算我再蠢,若想害她,也不会用自己的香囊,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林婉儿说着神情一阵怔忪,随即说道:“这毒对孕妇有害,那我的王儿是否也是被它所害?”
嬷嬷再次出声说道:“王爷,不止香囊是王妃的,香料也是王妃派人送来的。”
傅南平看向林婉儿面色阴沉似水,道:“你个毒妇,还有何话要讲?”
林婉儿面色一白,眼底的失望掩藏不住,不再看傅南平,而是跪倒在丹阳公主面前,道:“皇姑姑,我是被冤枉的,李侧妃的死与我无关,还请皇姑姑为我做主。”
丹阳公主看看傅南平,又看看王妃,问道:“王妃,为何李嬷嬷说香料是你派人送的?”
林婉儿如实答道:“皇姑姑,平王府的管家权在我手中,后院众人的吃穿用度都会经我的手,包括分发给他们的那些上好的香料。只是那些香料我只是看了看,便让人按定例分给各个院落,甚至连碰都未曾碰过,我院子里的奴才都可作证。”
林婉儿身边的丫鬟连忙应声道:“是啊,公主殿下,王妃因痛失小王子的事,最近一段时日总是精神不济,府中的事,也是管家报备时,王妃听上一听,都交给管家来处理。那些香料,王妃根本未曾碰过。”
傅南平不耐烦地说道:“皇姑姑不必听她们胡搅蛮缠,是否与她有关,去她的院子搜上一搜,便什么都清楚了。来人。”
门外进来几名侍卫,行礼道:“属下听令。”
“带人搜查王妃的院落,不可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是,属下遵命!”
林婉儿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傅南平,两眼含泪道:“王爷,就这般容不得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