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赶紧去死吧!万恶的资本家都该死,这起事件害死了多少人,你们江氏赔得起吗!]
[楼上倒也不用这么恶毒,听说这个少爷前段时间才进的江氏,估计都没参与过这起事件,祸不及子女,要偿命也该他爸偿命。]
[楼上也太圣母了吧,祸不及子女的前提是利不及子女,这个江氏太子就是吃着人血馒头长大的,你敢说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
裕安市一家私人医院里,江与槐静静地靠在病房里静养,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后,他微微睁开了眼睛,眼神逐渐清明。
房门被推开了,江龙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看到江与槐虚弱的模样后,眉心不自觉地蹙起:“现在怎么样了?”
江与槐稍稍撑起身子,语气依旧含着几分对父亲的恭敬:“好多了,有劳爸抽空过来一趟。”
江龙冷哼了一声,脸色不悦道:“我听说你不打算追究责任,还要放了那人?”
江与槐垂下眼睛,敛去了眼底的情绪,低声说:“我只是觉得他们够可怜了,没必要把人逼上绝路。”
“荒谬!”
江龙冷声训斥道:“我早就教育过你,优柔寡断成不了大事!”
江与槐低下头不说话了,宽大的病服显得他的人都清瘦了一些,仿佛没了往日的傲气。
“你这段时间好好休养,先不用回公司了。”江龙显然对他的举动表示不满,扔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江与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
病房的大门再次被撞开,清瘦的男孩气喘吁吁地闯进来,担忧的情绪从他眉心化开,延展至冷汗泠泠的额间。
“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曹怀恩入狱后不过两天的时间,裕安电视台为了独善其身,直接对曹怀恩进行解雇了,这个曾经为电视台长期行走在一线的记者,就这么被弃之如敝履。
贺寒舟虽知道曹怀恩是深明大义的人,却依旧痛恨自己的无能,从而导致他受到连累,他自己可以为此事赴汤蹈火,却没理由让无辜的人也承受这一切。
思量再三之后,他决定再回一趟警局,看能不能找赵局帮帮忙。
现在这情况也没资格穿警服回去了,贺寒舟只能挑了黑色的便衣,褐色的军靴搭配着修型的工装裤,将他的长腿又拔高了几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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