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吊车尾的炎盟Z。
一路走来,光他妈像个小弟似的伺候别人了。
至此,宗湛总算明白席萝为何会以‘嘘寒问暖道茶倒水’的方式作为对人好的标准了。
这他妈是炎盟惹的祸。
从上到下,脑子全都不正常。
……
此后的几天,行动小组以绝佳的协作能力,不到三天就逼近了对方藏在丛林深处的老巢。
席萝当然也没闲着,利自己的卧.底优势,给予了行动小组绝佳的一手消息。
四月中旬这天,丛林迎来了第一场降雨。
双方于昨天交手过后,再次进入休战僵持阶段。
而席萝这位强助攻,却在降雨的清晨,突发高烧。
凌晨六点,雨声淅淅沥沥地拍打着帐篷,宗湛面色冷峻地站在原地,“有没有可能是毒虫咬伤造成的高烧?”
苏墨时摘下听诊器,冷静地回答,“目前看着不像,但不排除这种可能。”
宗湛的脸色又凝重了几分。
现在他们已经深处丛林腹地,就算想把席萝送出去,也没那么容易。
何况一旦直升机惊动了犯罪组织,保不齐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到时更麻烦。
“嘶,给点水喝……”
简陋的木头床板上,席萝喑哑地开了口。
她理智尚存,但很迷糊,高烧不退使得她的脸颊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苏墨时趁着她开口,蹲在床边追问:“萝姐,我是谁?”
席萝揪着潮湿的睡袋,有气无力地怼了一句,“苏老四,我不是智障。”
苏墨时哭笑不得,“除了发烧,你身体有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
“没被咬,好得很,赶紧给我喝水。”
宗湛端着茶缸走来,臂弯穿过她的肩颈,撑起席萝的上半身动作僵硬地给她喂水。
相识好几年,印象中的女人从来没生过病,就连感冒好像都没有过。
这突然间发起了高烧,宗湛担心的不行,偏偏束手无策。
喝了水,席萝的嗓子舒服了不少,她恹恹地靠在男人怀里,小声嘀咕,“肚子疼……”
屋漏偏逢连夜雨,席萝觉得自己太惨了。
半夜下雨着了凉,导致生理期腹痛发烧,谁能比她惨。
“哪疼?”宗湛贴着她滚烫的脸颊,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大点声。”
席萝闭了闭眼,用肩膀耸了他一下,“哪都疼,浑身疼,你离我远点。”
苏墨时站在旁边暗自发笑,还能发脾气,看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