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萝转身的动作顿了顿,眼神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扫了一圈,“麻烦你有点自知之明,我是雇主,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南北西中。”
“听起来我很吃亏。”宗湛边说边摸兜,似乎准备把银行卡掏出来,“谁知道你们富婆有没有不良嗜好?”
“就算有不良嗜好你也满足不了。”席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柏拉图知道吧?”
宗湛俊脸的表情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柏什么?”
“你是真没见识。”席萝不想在这件事上做过多的讨论,毕竟事关男性的尊严,“别废话了,先趴下让我看看腰。”
宗湛闭了闭眼,强忍住捏死她的冲动,面向窗台继续抽烟,“就这么看。”
席萝不悦地瞪着他的背影,这男人仗着她的喜欢恃宠而骄了是吧?
“不是要看?”宗湛见她迟迟未动,拧着眉回眸催促,“不看我睡觉了。”
席萝后悔了。
她是不是给自己包了个大爷?
席萝压下想踹他的冲动,掀开宗湛腰后的衬衫,入目就见纱布染了淡淡的血红。
她敛神蹙眉,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就见那些被扎破的伤口边缘隐隐泛白,“好像感染了,你最近沾水了?”
恰好来到房门口的白小龙,闻声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因为他听见那位铁血的汉子义正言辞地说了俩字,“没有。”
要是M姐知道三爷每天晚上都会冲凉,估计要暴走了吧。
席萝素来面热心冷,但对宗湛却怎么也狠不下心肠。
也就过了十来分钟,医生又被召进了洋楼给男人看病。
最后,宗湛作死的下场,就是被席萝勒令趴在床上养伤,直到痊愈为止。
也是从这天开始,两人一拍即合,正式确立了非正常的男女关系。
……
两天后,席萝坐在客厅,瞪着白炎横眉冷对,“炎盟这么多人,你身边还有十二生肖,派谁出去不行,非要让我去?”
白炎脚腕搭在膝上,不以为意地吹了口烟,“舍不得宗湛可以直说。”
席萝直说了,“舍不得。你派别人……”
“矫情!”白炎放下长腿,俯身弹烟灰,“让你出去三天,又不是三年。要是不放心,我再给他请两个女护工,保证把他伺候到位。”
席萝面无表情,“你这洋楼是不是太高了,我帮你移平两层?”
话音方落,白炎的电话响了。
他捞起手机,朝着席萝挥手,“没得商量,再叽歪我就把宗湛扔出去。”
席萝愤懑地白了他一眼,起身就上了楼。
而白炎接通电话之际,口吻立马变得柔和了不少,“大白天给我打电话,还真是难得。”
“席萝还在绯城?”声音淡似清风,是黎俏无疑。
白炎应声,从茶几上拿起矿泉水笑问:“目前还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