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吻间衣衫尽褪,贺琛的动作带了些急切的粗暴,近乎到急不可耐的地步。
他答应过她,会守着她到结婚。
今天他们领证了,所以,他不能等了。
短短几分钟,两人彻底坦诚相见。
尹沫搂着他结实的臂膀,磕磕绊绊地问道:“洗、洗澡吗?”
贺琛拉着她的手送到下面,“你是不是想老子爆体而亡?”
尹沫不说话了,却微微收紧掌心,滑动了一下。
男人口中立马溢出破碎的低吟,而女人的这个动作,无疑给了他进攻的信号。
过程,不算顺利,但却令两人终身难忘。
尹沫哭得厉害,贺琛忍得辛苦。
她太紧致,他太强悍。
最后的最后,贺琛忍着心疼,俯首堵住她的唇,猛地沉腰冲进了战场。
窗外月色皎洁,窗内有人在彻夜‘插花’。
情到浓时,贺琛抱着尹沫,不断深入且不断在她耳边低喃,“宝贝,我爱你……”
……
隔天清早四点,主卧一室幽静。
尹沫睁开红肿的双眼,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她动了一下,顿时感觉全身酸痛不已。
尹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昏睡前的一刻,她清楚地记得贺琛还在继续。
卧室,浴室,墙壁……
昨晚的一幕幕再次浮上脑海,尹沫不适地扭了扭腰,惊叹于贺琛的体力,也害怕了他的索取。
然后,身畔的男人醒了。
尹沫羞红了脸,软哑地道了声早安。
贺琛抱着她,迷糊又真实的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叫我什么?”
“老公……”
他昨晚逼着她叫了好多次老公。
贺琛将人拉入怀中,说了声乖,随即翻身将她压住。
清晨本就是男人血气方刚的时刻,尹沫稀里糊涂地又被按着做了两次。
总之,贺琛确实有种要死在她身上的架势。
……
上午十一点,尹沫拖着沉重的双腿慢悠悠地走出了主卧。
腰很酸,腿也打颤。
而客厅里,贺琛长腿搭在茶几上,嘴里叼着烟正在打电话。
尹沫走到他身边,动作缓慢地坐下,一张脸写满了女人事后独有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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