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郁阴沉的神色稍稍退去,在黎俏准备拉开浴室玻璃门时,他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禁锢在怀里。
黎俏的后背撞到男人的胸膛,一回头,就被他的掌心扣着脸颊,被迫仰头承受他的深吻。
回首接吻的姿势很累,偏生商郁却乐在其中似的,一点也不给黎俏喘息的机会。
他微凉的薄唇印在她的嘴角,以舌尖细致地描绘她的唇形。
没一会,就撬开她的牙关喂了进去。
总之,吻得很深,很缠绵,偶尔还带着惩罚意味地轻咬她的唇瓣。
这个吻太难忘了,黎俏脖子都快麻木了,他还在攻城略地。
她几次试图从他怀里转身,却被他强劲的力道按在怀里,阻止她一切的挣扎和动作。
逐渐呼吸困难的黎俏:“……”
不知过了过多,男人餍足一般放过了她。
黎俏还保持着回首的姿势,手掌慢吞吞地捂住了颈侧。
脖子僵了,舌尖也麻了……
此时,商郁睇着她颇为怨念的表情,深眸里染了笑,探出食指擦掉她唇边的水光,俯首在她耳边哑声道:“出去说。”
就这样,黎俏一边按摩脖颈一边跟着他离开了套房。
她这次没动手,也没受伤,结果……也没比以前好哪儿去。
走廊里,顾辰和蒙俊还在讨论着到底谁做了好事不留名。
倏地,看到黎俏二人又走出来的身影,便疾步上前,“怎么了?”
黎俏四下看了看,狐疑地问道:“流云和落雨呢?”
“他们在楼下监控室。”这话是蒙俊说的。
黎俏眸光微闪,“既然监控室有人,你们没看到这些人混进了房间?”
蒙俊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商郁,“有几个雇佣兵是以旅客的身份办理的入住,其他人……应该是在监控被覆盖的时候潜进来的,确实没看到。”
“监控被人入侵过。”黎俏以标准的陈述句说出了这句话。
蒙俊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又把消防通道里的雇佣兵被人爆头的事转述了出来。
黎俏心下明了,睨了眼走廊地面负伤的雇佣兵,淡声道:“师兄,你派人在这几个房间排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窃听器。”
话落,身侧的商郁便牵着她往楼外走去,并低冽地吩咐:“别留活口。”
蒙俊颔首,“是,教父。”
全程工具人的顾辰:“……”
……
地下停车场,黎俏和商郁端坐在商务车内,车外站着归来的流云和落雨。
顶灯洒下一片暖黄的光,黎俏从兜里拿出左手,摊开掌心,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赫然入目。
商郁睨着卷起的字条,表情高深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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