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家,楚青刚打开直播继续了不到十五分钟,手机就响了。
她皱着眉拿起手机,本着职业操守本打算直接挂断,但看到来电显示上“凌盼”两个字后犹豫了。
凌盼作为现在负责帮她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让她能够安心学习的人之一,若无必要绝对不会打电话来找她。
楚青只能歉意地对直播间内的观众说了一声,将视频静音,离开了书桌前。
她前脚刚离开,弹幕的讨论点就歪了。
【我每次看青姐这个小破手机,再想想她直播用的老爷电脑,都能悲从中来。】
【青姐深刻落实了什么叫做勤俭节约是我们的传统美德。】
【一个人点了份肯德基全家桶的我眼泪落下来,我忏悔。】
【我之前看有人说青姐背景很复杂,好像是自己一个人住。】
【想想她之前晚上十点半单独走夜路被劫,但凡家里有个正常的成年人都干不出这事。】
【说不定是对青姐的能力有信心呢?】
【我也听说了,好像那个刁难她的校长就是她的亲戚。】
【?我听说的怎么跟你们不一样?】
【我听过的半本是说她是跟家里闹掰了的大小姐来着……】
弹幕从闲聊转变为了讨论楚青家世到底怎么样。
而这边楚青接通了凌盼的电话。不出她所料,的确是一些需要她亲自来确认的事。
不是她与薪野解约的事,凌盼昨天刚飞回去,解约的事她们早有准备,也不会这么快。凌盼打电话是为了之前楚青发出的几张律师函。
包括但不限于对她人身攻击、名誉诋毁、感情经历凭空捏造等各种事情。
作为原告,当然有些程序需要楚青亲自来确认。
虽然楚青曾经说过,她只希望借此给这些人留一个教训,如果太轻了起不到教训的作用,而要说重到毁掉一个人,楚青又觉得没必要。
她把这番中心思想直接明白的告诉了电话对面的律师。
大概是觉得新奇,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律师低沉地笑了一下:“很久没听过这么天真的要求了,但您是我的雇主,您有任性的权利。我会尽量让事情得到您希望的结果。”
电话挂断,楚青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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