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半拖半拽着凌盼,两人冲进了墙边的女人堆内,楚青认怂喊道:“我们认输了!跑不动了!投降不杀!”
在男人们愣神的间隙,楚青无声地转到服务生身后,将手中的高跟鞋隐秘地抵在他两胯之间,这个角度刚好让他成为自己和凌盼的盾牌。
同时楚青单手攀住他肩膀,细瘦的胳膊横在他脖颈间,借力微垫脚尖附在他耳边,情人般狎昵低语、咬牙切齿呵气如兰:
“立马把那玩意关了,所有窗户全部打开,否则废了你。”
这服务生冷眼旁观这些荒唐事发生却不为所动,他或许与那边的女孩子一样有苦衷,楚青却依旧很愤怒。
沉默即是帮凶,袖手旁观的他一点也不无辜。
这晚上楚青憋了一肚子的火,这服务生不巧迎面撞上了她的枪口。
服务生感觉到两腿间刺骨的凉意,威胁紧紧地顶在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随时有可能给他致命一击。
他僵硬地摸出手中的按钮,被腿间的寒意和身后女孩的杀意所摄,指尖抖得几乎拿不住。
“别耍花招,快点。”楚青咬牙森然地威胁,手里的鞋跟往上抵得更紧了些。
服务生连忙打消心里的小侥幸,颤颤巍巍地关掉了往屋里注入催//情气体的机器,并打开了屋内的窗户。
窗户大敞,十八层楼高的夜风刮进屋内,狂乱暴躁地糊了人一脸。
不仅酒醒了一半,脑子也醒了一半。
见状楚青松了口气,不露痕迹地将高跟鞋收回,但手臂依旧维持着看似攀附实际锁喉的姿势,微笑着软着声音歪头,亲昵地对着服务生道:
“我就说太热了嘛,这样好多了,真是谢谢哥哥了。”
感受到横勒在脖颈间的手臂有加重的趋势,服务生语气软下来讪笑道:“应该的,应该的,顾客就是上帝啊。”
此时陆君野已经跑到近前,在拿下眼纱时恰好捕捉到了楚青收回高跟鞋的小动作。
他唇角饶有兴味的笑意慢慢加深——这只小野猫给他的惊喜可真多啊。
楚青依旧靠在服务生的肩膀上,嗲声嗲气地央求道:“都已经这么晚了,今天已经很开心了,我们回去好不好嘛~睡太晚会变丑的啊~”
这次服务生却僵在原地没有说话,任凭楚青如何施压,他脸庞憋得青紫也没有松口。
打开窗户是因为被威胁不假,游戏已经快要结束,就此终止未尝不可。那种催//情的气体吸入体内一时半会也不会消下去,这两样都无伤大雅,不会影响到之后的游戏。
他终止了这些最多被责骂罚点钱,但此时他若松口将人放了出去——不说他有没有这个权利,能不能把她们放出去。
单说人若是就这么走了,在场所有客人的怒火,十个他也承受不起。那可比下半辈子不举要严重多了。
楚青见状心下焦躁,她已经图穷匕见,却仍旧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