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左捅咕捅咕,右点点,不再有任何变化,红条不会减少,蓝条也不会让她打出光波,所有事情都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变化。
看起来完成任务的好处还是有必要拿到的,楚青盘腿坐在床上思索着。
这个系统半死不活语焉不详;不能随叫随到,偶尔楚青找他时都在装死;还有启动时那诡异的电流声;越来越与曾经的她相似的身体。
楚青心不在焉地揉了揉自己的耳垂。
目前来看,完成任务是对系统功能的一种开发和探索,这么推测的话,也不知道未来还会给她带来什么惊喜。
楚青升起了一丝期待。
两个几乎没有的红蓝条挂在视线里实在是让人感觉不详,但是为了探究它们变化的条件,楚青还是没有收起来,就让他们安静地挂在视野中。
楚青刚想弄明白了这些,就有医院的工作人员敲门进来送温暖……不是,送盒饭。
晶莹软糯的米粒上点缀着金黄色的炒鸡蛋,间或能看见两块红色的火腿肠,掀开饭盒盖子的一瞬间,大米的清香盈满小小的病房。
厨子的手艺很好,楚青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
她吃饭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注意着她刚开发出来的两个血条,一直到吃完整顿饭,两条管状不明事物都没有任何变化。
看来这玩意不能通过补充体力来增加,以此推断,消耗体力大概也不会使它变化。
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吃完饭后楚青不再想东想西,转又拿起下午用了两个小时只做完了五分之一的数学练习册。
这个世界的知识与她前世并没有什么出入,高中的这些东西对她来说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她从事的工作便是以这些为基石,陌生则是她的确高中毕业很多年了。
乍一下要倒退回去,用基础得对她来说是常识的知识绕着圈子去解用更高级的定理、假设几步就能解出来的题,楚青不由得生出了一种用火箭\炮打鸟的别扭和困难感。
不过按照她的学习能力,下午的两个小时已经差不多找到了感觉,接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楚青学习的时候会进入一种绝对专注的状态,她的世界只剩下她和这些数学题,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她分出注意力。
从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二点,楚青一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如山地坐在床上,大脑维持着高速运算的状态,探囊取物般解开一道道题。
如果这时候她在直播,一定会有人再次质疑【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