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时,她试着给冯明辉他们打电话,想叫个人来把戈然接回去,可是他们的电话都没人接通,大家都喝高了。
她只好认命地决定自己送戈然回家。
艰难地走出酒店,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空的计程车。把戈然推进车里,他又要睡过去,齐渺狠下心再次把他拍醒,问:“你家住哪儿啊?”
戈然的脑袋靠在她肩上嘴里嘀咕了一句话。
“什么,你大点声!”齐渺下意识地把右脸凑过去。
戈然几乎是贴在她耳朵上报出的地址。
齐渺窘红着脸把他推开一点,对不停地透过镜子朝他们行注目礼的的士司机说:“师傅,去御景花园……”
一路上,不停地响起戈然的干呕声以及齐渺和司机不约而同的吼叫,“别吐啊——”
好在御景花园离酒店不是很远,十五分钟后,齐渺费尽千亲万苦把戈然扶到了他家门口,身上的小礼服早已湿透,脸上满是汗水,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她也顾不上擦汗,心想着早点把手中的烫手山芋送进门,她好尽快回家洗澡睡觉。
齐渺找了他所有的口袋,最后才发现他的钥匙放在裤子的右边口袋里。他身上只穿着一条薄薄的西裤,她内心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把手伸进他口袋里。
手心触到他身上的一片温热,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还没来得及摸到那把钥匙,一直东倒西歪靠在她身上的戈然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猛地抓住她放在他口袋里的手,歪着头,仍然蒙着一层水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声音沙哑地问:“……你、干嘛?”
他按着她的手不让动弹,她整只手掌不得已都贴在他的大腿上。
齐渺脑子里乱成一片浆糊,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再这样僵持下去,自己真的要疯了。
做了个深呼吸,她蛮横地挣脱他的制衡,不去管有没有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在他口袋里一阵乱翻,找到钥匙后开了门,旋风般把他扶到卧室丢到床上,也不看他一眼,然后再旋风般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十天要更2W字,我却杯具地重感冒了,此时此刻就像宿醉的人一样头疼欲裂。。
呜,大家新年快乐,保重身体。。
第二十五首歌
第二天下午,蜜月中的幸福新娘严沫沫来电话慰问齐渺,“昨天喝高了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昨晚发生的一切顷刻间又清晰地在齐渺脑海里再现,想起醉酒后的戈然专注凝视她的样子,脸上不自觉地又开始发烫。
聊了些诸如欧洲天气干燥得要死、外国男人超级帅、女人皮肤不是一般的差之类有的没的,齐渺打着哈欠问了句严沫沫新婚之夜的感受,小女人难得地闹了会儿羞涩,岔开话题问:“我说,昨天来了那么多单身的青年才俊,有没有看上哪个啊?”
齐渺无语,“你是不是在度蜜月啊,还有闲心操心这种八卦?”
“我这不是希望你跟我一样幸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