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提到了岭南,岭南美食自成一派,讲究“食不厌精”,同一食材的烹饪方法简直是五花八门……夜屿看到这儿,想起舒甜曾经的感叹:“若是能去一次岭南就好了,那儿的早间茶点一定很好吃!”
她喜欢下厨,又喜欢吃东西,为什么还那么瘦呢?
每次抱起她,都轻飘飘的,好似一团棉花,香香软软。
夜屿将书合上,放到枕边。
他走到桌前,将油灯吹灭,然后,回到榻边,躺了下去。
夜屿望着头顶幔帐,幔帐聚顶,褶皱规整美观,夜屿怔怔看着,一丝睡意也无。
晚上喝了药,胃腹处倒是不疼,但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这感觉对夜屿来说,十分陌生,仿佛胃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夜屿无奈,只得起身,走到桌案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缓缓饮下。
水流划过口腔,顺着咽喉,流入胃腹之中,冲刷了一部分不适。
但当他重新躺回床榻之上,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又来了,居然比之前更甚。
夜屿有一点脱力感,他心里莫名发慌,怎么睡也睡不着。
他不知所措地坐了起来,发丝散乱,衣襟微敞,无声与黑暗对峙。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忽然,他感觉胃腹微动,整个腹部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缩,很像别人说的“前胸贴后背”。
夜屿微怔,忽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难道,他饿了!?
第97章 蛋炒饭
夜色渐浓,董家小院里静悄悄的。
卧房之中,舒甜喂董松喝下最后一口药,掏出手帕,为他轻轻擦了擦嘴,又扶他躺下。
舒甜收拾完药碗,便端起托盘,拉开房门。
明月高悬,冷风瑟瑟,舒甜连忙出了门,又将门仔细关严实。
舒甜缓缓走入厨房,她将药碗放到案板上,拿起碗来,入水清洗。
忙完这些琐事之后,舒甜顿时觉得有些饿了。
她看了看厨房里的食材,唯有几个鸡蛋,一点香葱,还有半锅剩饭。
舒甜挑了挑眉,正好可以用来做蛋炒饭!
剩饭与刚刚蒸出来的米饭不同,水分蒸发过后,米饭会变得稍微硬一些,这样的米饭可以炒得颗颗分明,吃起来爽口不黏腻。
舒甜将锅里的米饭倒入一个大碗里,拿起饭勺,一点一点将米饭碾开,白白糯糯的米饭原本粘连在一起,被舒甜“各个击破”,逐渐分离开来。
炒饭前需要充分热锅,舒甜燃起了火,将锅烧至微微冒烟后,淋了一勺油进去。
油温迅速升高,舒甜双手拎起铁锅,转了转,热油便顺着锅边,划出一个又一个光滑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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