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多天没亲近过了,谢狰玉每天夜里有了反应也是自己解决,竟没想过再叫别的侍女过来。
他往日又在军营,这些天又去兵部,两头都在跑,也无心想这些,偶尔一闪而过的念头,更多的是脑海中浮现出胭雪泫然欲泣的脸。
每当那时,他便皱着眉,将她从脑海中抹去,然后用片刻的时间平复心绪。
现在,其实两人之间气氛陡然沉默下来,随着胭雪的动作越来越暧昧,空气仿佛也在升温。
谢狰玉感觉她碰自己的手也不普通,如同在编织一张情网,将他这里一点那里一点拉进去。
门没关,外面晴日朗朗,微风吹着庭院芭蕉树叶,恍惚间还能听见树上蝉鸣。
胭雪实在没忍住,将与她用力亲吻的谢狰玉推开,她那一瞬间偏过头,俯身对着床榻下面抚着心口作呕。
谢狰玉登时脸色难看至极。
这就是她所谓的喜欢?喜欢到对他的触碰恶心作呕?
胭雪听见一声暗藏恶意不屑的轻笑,谢狰玉翻身从榻上起来,越过胭雪下床,刚才一腔热血瞬间从头冷到脚底。
“世子。”
胭雪张嘴喊了一声,结果又想要吐,只是胸闷难受,并不是故意要推开谢狰玉拒绝与他亲热。
她当时也已经沉迷,但想呕吐的感觉也在那一刻突然降临。
看着谢狰玉背着她,怒气横生的穿着衣服,并且叫她“立马滚出去时”想要解释。
但谢狰玉并不肯听,并且在套上亵裤,再捡起外袍时,发现了二人散落的衣服堆里的东西。
“这是什么。”谢狰玉捡起来。
胭雪一眼看见就心道不好,那是她藏在衣服里的,师雯慈写给谢狰玉的信。
她一直想着想要找谢狰玉问个清楚,但在见到他以后又怕听到让她伤心的话语,便忘了这东西还戴在身上。
现在被谢狰玉发现了,他打开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此时眼神不善的盯着胭雪,似乎对她偷拿他东西的行为感到不耻。
谢狰玉满脸嫌恶:“你就这么喜欢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第62章 夫婿。
“你读的什么书, 经纶礼学柳先生没教你,你开始学做贼?”
胭雪正难受着,整个胃里翻江倒海, 想吐又吐不出来,听了谢狰玉的话伤心欲绝的抬起头。
她知道她偷拿信的事不对, 可谢狰玉这么说她,好像她这种行径多脏一样, 她如果不是心里有他,嫉妒他与师雯慈来往,又在意他, 她会这么做吗。
而他现在竟然说她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