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雪等谢狰玉鸣金收兵,嗓子都快叫哑了,开始是痛快的后面就不行了,她觉得谢狰玉就是故意折磨她的,把气撒她身上。
因为刚开始谢狰玉还没意识到她在痛快,发了狠地教训她,胭雪又不是真的不知道害臊,她背对着谢狰玉羞得不行,枕头没咬住不小心泄露了一道声音,听着跟什么似的,谢狰玉扯着她头发问她刚才叫什么。
胭雪好死不死地捧他说,世子弄得她舒坦,没忍住就叫了,谢狰玉当时脸色就黑了。
“说你当我是什么,爷是来伺候你的?”就生气了,后面就不给胭雪快乐了,故意折磨她不上不下的。给她吃了苦头,听见胭雪求饶,谢狰玉也没说马上饶了她,打定主意今夜要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务必让她牢记一辈子。
谢狰玉捏着她的下巴不悦地低沉的道:“记住了,是爷弄你,不是你在享受,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就是你所谓的以色侍人,没几斤几两就真敢说自己能行,不要脸。”
胭雪累得全身像只煮熟了的虾,蜷在一起,哪像吃了寒食散的谢狰玉那么有精力,她也就嘴上费了点劲儿,真正跟谢狰玉对上,只有被欺负的份,不是她不求饶,她求了,谢狰玉好像更来劲儿。
从开始他骂她到现在,弄得胭雪整场下来,听得也疲乏了,还是想表现的畏惧害怕,恭敬有加,可是有心无力啊,她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谢狰玉还在说:“别以为我碰了你,今后就把你自己当个人物了,以后你还是静昙居的婢女,其他下人做的事你照样得做,给我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少痴心妄想,再让我发现你与谢修宜那个贱人来往,我就。”
胭雪听着像是这事算是有了回旋之地,同时疑惑谢狰玉后面还没说完的,就什么?
一道气息凑到了她耳边,谢狰玉没恶狠狠地威胁她,却说了句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阴恻恻的话,“处置以……刑。”
即使她趴着,也感到寒意爬遍了全身,不自觉地抖了抖,想要躲进被子中。
谢狰玉冷眼看着,也不阻止她,处置以刑对胭雪来说绝对是很可怕的,比死还要可怕,她虽然很多都不懂,活在下等人中,却还是听过不少对女子的刑罚,谢狰玉说的这种她想都不敢想,脸子白了,跟着就说好话。“不会的,一定不会再和他来往,只忠于世子。”
她把谢狰玉当做了天,将自己凑到了腰身旁,姿态乖顺极了,很容易惹人怜爱,谢狰玉是一颗心太冷太薄情,事后也没有温存,胭雪也只是靠着他,连手都不敢搭在他腰上。
天逐渐快亮了,谢狰玉也没有要一直留在这里的意思,他更不可能和胭雪同一张床继续睡觉,一是这里都被弄脏了,满屋子都是他二人的气味,谢狰玉事后有些嫌弃。二是他从来没有过与人同寝的习惯,破了十几年来的“童子身”,更不是他自愿的,就更不想留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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