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锦跟他告状,“那高家的小子请他吃酒,他还去了呢!”
谢狰玉看着远处打马过来的黑影,漫不经心道:“那是他耍着高盛维他们玩。”
“谢世子!赵二!”
衣袖猎猎,策马狂奔的季同斐冲过来,在离他们越来越近时放慢速度,“说什么呢?赵二,你什么眼神,不是在说我吧!”
赵荣锦:“就说你,你来干什么,不是跟高家的玩的好着呢嘛。”
季同斐:“你说这啊。”他晦气似的撇了撇嘴,“高家人没意思,以前高家禁卫出身,到了他们这一代直接弃武从文,老子真看不起他们,逗他们玩儿呢。不知道吧,他们上回拉我吃酒,嘿,被我灌了几杯黄汤就栽了。”
他大笑几声,目光转移到谢狰玉身上,“你可出来了,这京都能跟我玩的来的只有你,其他人都没意思,世子你不在……咦,这是什么。”
“你说什么,我就不算数了?”赵荣锦在旁不服的叫嚷。
季同斐忽略他,与赵荣锦之前一样伸手摸向谢狰玉腰带上系的玉佩香包。
谢狰玉策马转了个身,季同斐的手便落空了,他不像赵荣锦般抱怨,反倒饶有兴趣的问:“有情况?说吧,哪家贵女送的。”
他们也是纨绔中的异类,不像一些娘了吧唧的年轻儿郎爱傅粉,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从来都是配玉或是金器,香包更是不碰。
谢狰玉身上这个,太粉,又是荷花又是鸳鸯的,没个解释都说不通。
“不是贵女,不必多想。”谢狰玉感觉烦了,掀眸淡淡道:“不过是我院里伺候的下人献来的,有何稀奇。”
赵荣锦:“是你身边那个丫鬟吧,叫胭雪,生的花容月貌那个。”
季同斐好奇问:“你知道?”
赵荣锦得意当八卦似的跟悄悄他分享道:“我还见过呢,我跟你说,那婢子好玩的很,二哥待她可有些不同。”
谢狰玉自然听见了,手上鞭子挥下来,赵荣锦的马受惊了,带着他抬蹄就跑,只见谢狰玉冷笑:“满嘴胡言。”
季同斐则更好奇了,“什么时候到你府上瞧瞧?”
谢狰玉抬了抬下颚,冷漠拒绝,“贱婢一个,没什么好看的。”
等晚上回去,胭雪被召过来伺候,发现谢狰玉看她的眼神充斥着审视与打量,目光挑剔的道:“王妃跟郡主的忌日,下面不许涂脂傅粉,你胆子大了,敢不守规矩,是不想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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