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北倏地起身?,抬手一把揪住郁敞衣领,眼神极冷:“说?话?给我注意点。”
郁敞一脸无辜:“刚说?的很过分吗?没有吧,只是单纯好奇问问而?已。”
傅成北眼睛眯了眯,盯着郁敞那张悠然自得的可憎嘴脸,不由?攥紧了拳头,两秒后正要出手,他的拳头却被一个?温热的掌心包裹住。
路望远安抚性捏了捏傅成北的手,淡淡道:“别?浪费时间,走吧。”
傅成北看着他平静的脸庞,一时间也觉得没必要理那神经病,但和路望远离开前,他还是警告郁敞:“以后别?再找宋不言麻烦,他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听这话?,刚还满脸笑意的郁敞登时变得阴气沉沉,死盯着傅成北:“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懂个?屁,要是没有我,他恐怕还在被人喂泥吃呢,别?他妈以为相处几天就了解他,这世上除了我,没人有资格碰他。”
傅成北:“如果你觉得保护过他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那就真是自以为是,你问过他愿不愿意吗,在乎他的感受吗?”
郁敞幽幽道:“有必要吗,我说?他是我的,他就是我的。”
傅成北蹙眉:“这是胁迫。”
郁敞嗤笑一声,嘴角的伤口渗出一丝血,他没兴趣在这跟傅成北辩论,摆摆手转身?走了,仅留下一句:“奉劝你们别?多管闲事。”
傅成北看着郁敞的背影,本想?说?以后会有更好的人保护宋不言,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一来是怕激怒他,然后去加倍伤害宋不言,二来因为自己?的确是外人。
他不了解宋不言的过去,也无从知晓郁敞之于?他意味着什么,他只是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觉得沈柏相对于?郁敞更适合宋不言罢了。
还记得他之前在问及宋不言对郁敞的态度时,宋不言其实并没多少恐惧或者愤恨的情?绪在里面,只是无比平静说?不能跟郁敞在一起,从这不难看出宋不言心里,郁敞不一定是胁迫者的角色。
总之不管怎样,他只做自己?该做的,能帮的都帮了,就看宋不言自己?怎么选择。
不过他私心还是希望沈柏能在这场较量中胜出,郁敞性子阴晴不定,我行?我素,甚至还有暴力?倾向,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常人,根本就不适合宋不言那样纯洁无瑕的人。
“小北,走了。”
路望远出声打断傅成北的思绪,并自然而?然牵起他的手,往巷尾的方向走去。
只此一声,傅成北就跟换了个?脑子似的,仿佛刚这段小插曲不曾出现过,全身?心又只剩下路望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