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让赵终成碰你。
林昭一愣,疑惑稍稍眯眼,你在说什么?
陈泽野盯着她,你倒是分人,不过看起来真你妈廉价,脾气也硬的不行,不如小巷里的站台妹来的懂事,偏偏又喜欢勾搭人。
疯子一个。
林昭满目皆是鄙夷,又气的够呛,莫名生出一阵无能的委屈。
东西都没收拾,她就拿了把剪刀出门,想逃脱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她漫无目的在附近兜转了几圈。
最后,她还是去了那个公园里,坐在了西边角落里的一把长椅上。
接近傍晚,人少了许多,草地边尽是准备归家的人,年迈的老人牵着幼童,两两背影渐行渐远,四周的高楼住户纷纷亮起了橘黄色的暖灯,暗闷的晚景中,抬头看天色还是湛蓝的。
她剪短了发尾,用纸巾包着起身扔进了垃圾桶,转身时发现那一处常被人抢占的秋千空了下来,一只橘黄色的小野猫盘踞在下方,林昭小心翼翼地蹲下身过去想抚摸猫的毛发,小橘猫倒也不怕生,林昭索性将它抱在怀里。
她踮起脚蹭起身子坐在秋千上,用脚着力,推着自己缓缓,缓缓地荡着。
陈泽野跟着林昭而来,在林昭走进几个小巷道人影消失后,他就随意地在周围寻着她的身影。
暗沉的夜幕中,在一个设施稀少的小公园里,他一眼望到的,便是一个坐在秋千上小小的人影。
他走近一看,那人怀里抱着猫,脚尖随意立在地面轻悠悠荡着秋千,她时不时就用手挠着猫的下巴逗弄它,眼睛呆滞地看着前方。
陈泽野确认,那就是林昭。
林昭呆呆的视线,望向的是一户墙壁发黄老旧的瓦房门外,一个头顶灰白目测年过六旬的老人正立起绳线,准备往上面窜晒腊鱼肉。
下一秒,她怀里的猫从她身上轻跳下去,飞扑的朝瓦房那儿奔去,林昭便独自一人继续慢悠悠的晃着。
朦胧中,陈泽野只觉得四处的喧闹声,烟火气都在这一刻变得越来越模糊,协和有致的画面里,林昭与她周围的一切浑然天成化为了一个景。
陈泽野的心也跟着一紧,像被拧榨出了里面全部的血水,而其余未沥干的,就往心脏里回流,丝丝绵绵的顺回了些暖流。
最新评论:
【这男的是神经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