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吃谁的醋?赵景栎?我才不屑。
迟淮冷哼一声,牵起钟闻的手就走。
回到酒店,他直接把钟闻拉进自己房间。
“今晚你睡这。”
“为什么?”钟闻一头雾水,怎么觉得迟淮今天吃错药了,行为这么反常?
“明天我要走,所以你今晚必须在这。”迟淮说。
钟闻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但他没吱声。
行吧,你是老板你说了算吧!
“那我回去拿一下换洗衣服。”钟闻说。
“你去洗澡,我帮你拿。”迟淮说。
“……行吧。”
迟淮看着钟闻走进浴室,心情才终于舒缓了一些。他把钟闻做的小飞象蛋糕放在桌子上欣赏起来,虽然这头“飞象”长得像猪,但是……
他用食指沾了点奶油送到舌尖,甜丝丝的。
“叮咚……”门铃响起。
迟淮去开了门。
“迟总。”沈渝站在门前,对着迟淮笑了笑。
“什么事?”迟淮问。
“明天……能不能帮我问声好?我要在这拍摄,今年没办法赶过去了。”沈渝说着,眼角似乎流露出悲伤。
迟淮眉头皱了一下:“没别的事了?”
沈渝抓着门把有些激动:“难道你真的接受钟闻了吗?”
“那是我的事。”迟淮关上了门。
沈渝站在门口,冷笑一声转身而去。
“淮哥!”钟闻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探出个脑袋。
这人说要帮自己拿衣服的,怎么不见了?
他蹑手蹑脚地从浴室里走出来,刚到客厅就撞上迎面而来的迟淮。
钟闻的上半身还挂着水珠,亮晶晶的水印从平坦的腹部深入到浴巾盖着的地方,引人遐想。
迟淮别开目光,把衣服递过去。
“穿上。”
“哦……”钟闻回到浴室把衣服换上,照照镜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唱戏的。
“这人怎么长的?手长脚长……”他嘟囔着,穿着长袖长裤拖拖拉拉地走出来,就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一样,走路小心翼翼,生怕被绊倒。
“淮哥,这衣服太大啦!”钟闻吐槽着来到卧室。
可迟淮却没和平常一样和他搭腔。
卧室里安静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