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刚刚的两次舔舌,迟淮嘴角一翘:“不能。”
“你最好早点习惯,如果穿帮了,不仅得不到底薪,还会被安排去上表演课。”
你、大、爷、的!
钟闻咬牙切齿,拿起筷子夹了块蒜送到迟淮嘴边。
他笑盈盈地说:“淮哥,这个味道也不错,尝尝呗?”
“不要。”迟淮直接拒绝。
“外面有狗仔的话,被拍到会穿帮的。”钟闻笑得龇牙咧嘴。
以牙还牙,谁不会啊!
迟淮慢条斯理地吃了口菜,轻声问:“其实,最难受的不是吃蒜。”
什么鬼东西?
钟闻眨眨眼:“什么意思?”
“最难受的是,和吃了蒜的人接吻。”
你、他、妈、的!
钟闻的手僵在了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分明就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迟淮此刻已经是千疮百孔。
“怎么样?还要我吃吗?”他突然贴了过来,张开嘴巴就要咬那块蒜。
“我操!”钟闻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手腕一摆,直接把大头蒜塞进自己嘴巴里。
一股热辣直奔脑门。
操啊!迟淮你个畜生!
“好吃吗?”迟淮笑里藏刀,十分“贴心”地拿起一张纸巾帮他掖了掖嘴角。
“好……吃……”钟闻含着泪,一口吞下大头蒜。好吃你.麻痹!
这泪不是他委屈哭的,是被大头蒜辣出来的。
迟淮浅浅笑着,把杯子往他旁边一放。
正被大头蒜折磨得“痛哭流涕”的钟闻把杯子一拿,一口干尽。
“嗝。”
“……”
迟淮嫌恶地别过头,这味道,一言难尽。
钟闻一怔,看他皱眉的样子顿时豁然开朗:“淮哥,您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太不值了吧?”
迟淮冷笑一声,低声嘀咕:“不着急,早晚会讨回来的。”
经过这一番折腾,钟闻终于高高兴兴地吃了顿饭。
迟淮却在心里盘算着从此把这家餐厅拉入黑名单。
一顿饱餐后,钟闻开始有些犯困,他坐在车上左一个哈欠右一个哈欠,眼皮子直打架。
“淮哥,能回家睡觉了吧?”钟闻靠在椅子上,脑袋跟着颠簸一晃一晃的。
“约完会再睡。”迟淮开着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