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因为你!”男人刮上她的鼻尖。
“有么有么,我对你可是予取予求。”
“下次来我房中,不带小七。”容凛凝着笑眼眸深沉,细细吻上她的耳边。
这一话让她莫名心慌。
她只干笑不出声。
.........
说起她那礼物的想法,是源于有一次同覃墨初的闲聊,那个男人脑袋里有很多稀奇的想法,常常会说一些很奇怪的事情,他讲起他的故乡就一脸兴奋,他说起他那边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也让她很惊奇。
那日覃墨初瞧她在那里苦闷头想,不禁问了一句,“你这礼物还没想好呢?”
“没......”
“哎,我来帮帮你。”覃墨初跳进她房中,将她从桌上拎起来,他想了想从手中变出一朵小花,“不若我教你这个术?”
“不要。”
“为什么?”
“你天天在慕容眼前变,他们谁没见过,我要个没见过的。”
“.....”覃墨初垂下头想了想,突然眼中一亮,“或许有个比较适合你!”
于是,就有了她的礼物。
她送给每个人的礼物。
此刻她已坐在马车中,一日很快而过,自除夕那天早晨就听炮竹声声不断,她们一众人挨到下午,这才开始准备晚上的看戏。
小七交给她婆婆看着,她和一众女眷们坐在一个车上,除去羽青妩比较兴奋外,其他人都比较安生。
她捏着腰间的小包,那里放着她的礼物,她想着今晚一定要趁着时间拿出来。
那戏园子是搭在谢城北城的,是一帮流走的戏班子,专趁着年关这些日子来北齐四处流演,戏种也全,来看的不少人。
马车将至,她与她们下来,恰迎上另一个车中那几人身影,天灰蒙蒙的又似有点飘雪的样子,几人往那里一站各成一道风景。
烟青色的衣衫拢着一头墨发,祁涟玉这妖孽与纳兰禛稍有亲密,两人双手负立瞧了眼戏园子的牌匾。
烟雨楼。
这名字雅致,戏园子两旁已经竖起各样流彩宣牌,上书戏名与旦角老生的名字,纳兰禛一拢青丝将手中一个帕子递给祁涟玉。
风紫雅在后瞪着两人。
偏偏此时风汐魅迎上两人,眉眼舒展间他邪肆地笑,一双桃花眼凝着两人,不知三人在说笑什么。
她又紧紧手。
殇辰走过猛地一拍三人,回身来瞧她这边,招手:“快点,你磨蹭什么!”
总算有个有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