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随着一声掌掴,风紫雅抑制不住心中难受,听到那人说她想也没想就甩过去,李远本就浑身是伤又被她打,口中渗出鲜血来。
他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现出笑意。
淡淡扫到风汐魅身上,之前纳兰禛和风汐魅来他一眼就认出了风汐魅身份,他年轻时曾在白乘羽身边干了很久,对于他的女人他清楚。
如今见风汐魅与她的关系匪浅,李远精明的眸子晃了晃,心中有个假设。
他笑着,嘲讽道:“ 白家与风家的孽缘竟然还在继续 ...让我猜猜,你们找我来定是想从我口中听到不一样的答案,丫头,你是舒宁的女儿?那你与他...哈哈,真是痛快啊。”
“你再说——”风紫雅无法压抑,心中悲愤难耐,她正想再次对李远做什么,被风汐魅拉住,收到怀中。
汐魅怀中温暖却难掩她的心,他冷冷望向李远,唇角扯出一丝嗜血的笑。
这笑让李远几分忌惮。
他害怕...他从方才他们对他用刑时就害怕,这两个男人,一个流着白乘羽的血,一个天生嗜血杀戮,他们方才用的刑是他这辈子都没经历过的,现在想想浑身还冰冷异常。
他被安放在一个椅子上,身边各放两个砧板,上面遍布了极细的钢针,那两个男人就吩咐人将两个砧板竖起,压在他身体两侧。
然后他就像被包裹般被人用力将两个砧板朝他身上压去,那种千针入骨的疼痛让他当场晕厥。
偏偏他们只护着他的头。
他年青时随着白乘羽,纵然他那时冷酷无情,但他还算机灵并没有受什么苦,白乘羽当年将这件事交给他也是看中他的精明。
如此反复间,他身上的血都快流干了。
那个叫纳兰禛的人,笑意满满地走到他身边,一撅他身将他像烂泥样扶起来。
他当时说的话他始终记得。
“藏掖了那么多年的秘密,还不准备说吗?”
李远身抖如筛,躲避风汐魅的眼神,他刚才逞一时口舌,如今更加确定这个女人在两人心中份量。
他在斟酌到底要不要将那件事情说出来。
“风儿你冷静。”风汐魅安慰她,任她在他怀中调整心情,他的手掌拂过她的发,轻柔地像在触碰一件宝物。
纳兰禛揪起李远的身,将他重重撞到墙壁上,“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说,我说!”
李远突然像换个人一样开始跪地求饶,他将头在地面磕地咚咚作响,“只要公子承诺放我自由我定将所有都说出来,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放你自由?呵呵。”纳兰禛弯身眼眸眯成一条线,“你说,要怎么放你自由?”
“放我走,给我笔钱,把我送出北齐。”
纳兰禛轻吟,敛敛衣袖,他将身抵到一边墙壁上,“可以。”
李远一听大喜脸上露出笑容,但那笑容还未绽开立刻就被纳兰禛堵住。
“你想要出去送死我自然没有意见,你该知道这么多年你都在躲什么人,出了北齐,出了这里,你当你还能活得过几日,后楚太子为何要杀你,又为何使得你甘愿隐在那小村中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