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
“好了好了,就那日了,这件事情听我的,你放心,我到时候必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风紫雅不在言语,见羽青妩如此上心,她若是在推辞可就不好了。
冬至?抚上肚子,她想待到那日,小七就五个月了。
那时她岂不是胖成球了?
羽青妩又将这件事告诉了那几个人,她也懒得管她,不出一天,她要成婚的消息已经让医馆中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家婆婆更是高兴,一直说着她儿子要成婚了。
将家中的祖宗牌位全部拿出来拜一遍,保佑他们祁家早日添丁。
风紫雅在旁叹气。
然此时,百宴楼中也正在进行着一场‘惨无人寰’的审问。
自方才纳兰禛他们来,白绫风就好像被控制住手脚,身边各站着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
一间房,虽然住的好算宽敞,可全是沉密的气息。
四周的窗都用桌布遮住,一点光线透不出来,风汐魅站在黑暗之中,半张脸垂在那里。
他袖手旁观。
没有什么刀光剑影,腥风血雨,整个屋子气氛很压抑,老皇帝半疯的坐在床上,惊恐地盯着看。
他被人捆住手脚,口中还塞了布。
纳兰禛的手段...当真独特,他不喜欢见血,却喜欢用心思来控制,他只让白绫风坐在对面,认真回答他的问题,但是不可撒谎和逃避。
纳兰禛对于他说的每个回答,都做出了缜密的判断。一但他不喜欢或者不愿意听,他就会,用长针插到白绫风手指中。
白绫风全程痛的要昏过去。
十指连心,他纵然有诸多心眼,也无法逃避身体上的疼痛,更何况他现在受制于人,一声声惨叫,听的在旁的老皇帝吓的一颤一颤。
风汐魅靠在墙边,始终面色陈肃。
曾经,他也是狠厉之人,杀人丝毫不犹豫,然而如今听着自己父亲兄长的惨叫声,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想法。
心非常硬。
方才百宴楼的老板听到一声声惨叫不放心上来看,打开门时见到风汐魅的模样,那老板是认得他的,吓得什么话也不敢问,只说打扰了。
在也不敢上来。
纳兰禛手撑着桌子,把玩着那根极长的钢针,语气轻佻:“我在问你一遍,这件事与白景临有没有关系。”
“...皇兄...他知道这事......”
“然后呢。”
“他...是他告诉父皇的。”
“...当年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是不是都在你写的这封信中?”
“.......”
白绫风沉默,似乎有什么隐瞒,纳兰禛勾笑,眼丝一斜,便见两个属下又拿起了白绫风另一只手。
快准狠的,刚针隐没于他手骨中又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