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坐的安稳,唇角一勾,“马上就好。”
“嗯。”
她弓着身子盯着他瞧,看着看着就不自然笑了,一想起她的这几个男人们,她整个眉眼都是舒展的。
“阿凛,你方才给羽青翎写了些什么?”她十分好奇,方才听容凛说话时那眼中带笑的模样,她便觉得,他写的一定不是什么正经方子。
只是容凛平日里的样子,实在是很难让别人有什么不正经的联想。
容凛抬眸望她一眼,“你想知道?”
“能告诉我?”
“好。”容凛将切好的菜全部放到盘中,起了锅,上了火,回身对她:“过来,我告诉你。”
“...哦。”
她想什么事,这么神秘,还需要他如此说。
贴近他,容凛倾身过来,唇靠近她的耳边,清醇的嗓音就缓缓而来:“我与她说,让她每次房事后,在身下垫个软枕,将身子控一控。”
“......”
她登时满脸通红!
那火一下子烧到耳根,心开始一阵乱跳,斜眼看了容凛一下。
容凛面色温淡,独那唇边挂着丝笑意。
被烧的通红的锅冒出热气来,她被热气熏到,顿时轻咳起来——
“咳咳咳!”
容凛手掌抚上她的身,让她浑身一震。
“你.......”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他,为何容凛说起这些话来竟然一丝下流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很让人...吸引。
难怪容凛会与羽青翎说让她自己看,不与别人说,她甚至能想到羽青翎回去看完之后,那张冰山脸是个什么表情。
容凛将她的话接过,“我是大夫。”
“容大夫,你...你是怎么知道这法子有效的?”
容凛笑了笑。
“女子受孕,一般分两种,一种是易受体质,另一种便是不易受,这羽青翎,脉象并无什么大碍,除了一些气血之外,但那都不是最根本的原因,故而我猜测,她可能是方式不多。”
“瞧她这人性格与行事,我便判定她在那方面上也是个放不开的, 这夫妻之间,有些体,位,便是能弥补她这方面的不足,但若是我告诉她换个大胆的,她定不会接受。”
“...所以你就让她直接垫个...垫子?”
“嗯。”
容凛说完,将菜下锅,随着油花四溅,那菜的香味就被他炒出来,风紫雅怔在那里,眼中只有两个字。
臣服。
她家容凛,到底是她一直不曾看清他,还是他这人本就是深不可测。
容凛腾出一只手来掐掐她的脸颊:“傻了?”
“...那你说,我是什么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