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青妩此时贴上他的身,她与他笑,已是做好了任他索取的心态,那白嫩的玉足探在床边,每个脚趾上都涂满了丹蔻,她将一只微微抬起,去碰触他。
纳兰禛怕是要被她迷昏了,倾身欲与她欢好。
然,一根绳不知道什么出现,便似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顷刻间缠住她的身,羽青妩原本漂亮的脸蛋被纳兰禛捏在手掌中,毫不留情!
他掐住她的脖子,差点令她窒息。
“公子!你这又是做什么!”她惊呼,嗓间被桎梏住不得呼吸,原本欲反抗,然她早已被他五花大绑起来。
极细的红色绳子嘞的她肉疼,嗓间又被挟住,她是一点反抗机会都没有。
挤出两滴泪,“公子你莫不是有什么癖好?”
“你接近她意欲什么!”
纳兰禛不留情面,让她尝尽苦头,渐渐已经不能呼吸了,一张俏脸也红起来。
“...你先放开......”
“方才不是想看我手段么,女君大人,我可不管你位置有多高,你若不实话告诉我,我有一百种手段折磨你,瞧你这一身皮相到时候弄坏了可别怨我。”
“你...你敢!”
纳兰禛此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冷光森森,瞧见她露在外面的一双足。
“女君的脚趾如此美,想必少了一两个也是另有一番美景,女君,我的手段你要试试么?”
羽青妩竟然初次被男人吓哭了。
她虽然 自小在宫中经历沉浮,从来天不怕地不怕,在她的思想里所有男人见了她是要行叩拜礼跪舔她的,她一身绝技,此时竟然什么都发出去。
还被人威胁。
“公子误会了...我是真心喜欢她。”
纳兰禛才不听她这鬼话,森寒的刀子朝她脚上移去,“恰这几年西域一直虎视眈眈盯着北齐,女君不要以为我不敢,后楚那么大,平日里消失一两个人都是正常,女君如今提前入境,除了你的人外并无任何知晓,我若是将你削骨去皮扔到乱葬岗上去等到两方发现也是要经过十天半个月了,这些日子对我来说处理后续事 足够了。”
“到时引起后楚与北齐的战事最好,我西域刚好坐收渔利。”
“女君,我便要警告一声,有些人你碰不得,懂了吗?”
羽青妩要哭了,她根本就不是来碰她的好嘛!
“好,我说,我其实...是想给雅雅的墙角松松土......”女子媚然的脸此刻泫然欲滴,好不可怜,她委屈,竟似带着纯净。
“我是女君嘛,我看上的男人还没有得不到的,我就是想睡了你们而已...纳兰公子,你真是一点都不懂女人心。”
她哭哭啼啼起来。
纳兰禛放开了手劲,“以后这种念想不要想了...我们是不会离开她的。”
“公子怎可如此笃定,世上之事无穷变化,你们现在喜欢她不代表这情会长长久久啊...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只求和你们欢爱一次而已。”
“情之一字,岂是说放弃便放弃的,我们即认定了她,必然会如此追随下去,倘若哪日因为什么原因便断了,那必不是什么真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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