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爱,若是发展下去会不会有分散的一天,万一哪一日他发现自己真正的心或者出现了什么人缭乱了他的心,他不想与她有那些契约关系了怎么办。
她不想自己陷得太深。
纳兰禛只是与她说这一辈子他只能娶她为妻,只能娶和愿意娶又是两个概念。
故而她不想着急,她想纵然陪了一条命她还是要弄明白自己的心。
心甘情愿和留有遗憾是两个人生。
“纳兰,求你给我点时间...现在,我真的不想。”
她垂头说道,纳兰禛终究还是不忍,被撕了一半的衣衫现出她半身的光景,纯洁的肌肤让他眼眸晦暗。
所以他再一次临时收手。
他只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好几次肉到嘴边又生生给吐出去。
如此反复,他真怕哪天他不举了。
“好,我等。”
不过五日,他还是等的起,自然若是五日后她反悔了,他也...等的起,实在不行,他便用那个方法吧。
解除契约,这样她就不会纠结了。
凉凉一笑,眉间隐隐一抹情殇,他不禁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担忧真的有那么一日,他与她解除契约,然后他死。
他放开她,起身走出房外,片刻后他把一套干净的女子衣衫拿给她,“换上新的。”
她没有问为何他翔龙阁会有女子的衣服,又想起她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从箱底翻找出来的一件女子裙裳。
白衣女子裙裳,又是谁。
她默然把碎衣拉上,遮住前面春光,见他不走,指指屋外,“我换衣服。”
“嗯。”
纳兰禛转身,临走前与她说,“乖乖待在这里,不要试图给我离开。”
“......”
他关上门,却是再也没有回来。
换好衣服的她,默默躺在他的床上,又是一夜未眠。
靖王爷给她去了封信,告诉了她这几日朝堂上的变化。经过几日发酵,果然帝京又出了几起小规模的作坊闹事,全被一一压了下来,皇帝派靖王爷暗中调查,自然靖王爷不是傻子,把一些非常有用处的事告诉了皇帝。
太子那方原本以为是一场简单的闹事,压下去几日便结束了,他不曾想到刑部尚书与京畿府尹不和之事,让刑部尚书知晓此事从而捅到皇帝那里去。
皇帝有心偏袒,奈何刑部尚书跟打了鸡血样不停的有本参奏,甚至有一日上朝在朝堂上便与京畿府尹争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