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诉着她,疲倦的面容紧蹙眉头,叫她心头萦绕。
便把鞭子伸展开来,啪的一声打在屋内的柜子上,他站起来问:“你说,你该不该打?”
……
她听着他方才话里意思,心口一阵阵心疼,特别是听到容凛这几日消息,更让她悲痛。
他便是如此倔强,到现在仍然不肯接受她的药。
也好,他那么想死,她也不拦着。
“你要打便打,打完了,祁公子你便请回,从此以后,你们过你们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们的情我是承受不起,你觉得这句话刺耳那请恕我也说不出什么令你愉悦的话,我便是这性子,这般没心没肺,这般不知好歹。”
她也起身,与他僵持着,祁涟玉手中的鞭子落了落,她以为他真的要打她,便闭上眼。
他扬着的手再次落下,他是很想将她抽一顿,但是心却不舍。
尽管她说着如此伤人的话。
女人这东西果然不能沾染,他向来冷心冷情,何时成了这幅磨迹样子。
外面起了动静,原本紧锁的门被人打开,另外两个身影从外进来,她的眼前只一片绯红,整个身体便跌进一个宽阔的身躯中,那独属于他的冷冽和两人心头的震撼让她沉沦。
纳兰禛。
“阿玉果然找到了你。”
他抱的紧,让她双目只有他衣襟的颜色,她无法知晓身旁的祁涟玉什么反应,随后又是一阵动静,洛殇辰亦进来。
“小师傅,你跑哪里去了?”
他也是问,让她暂时头脑昏昏,又一想她方才刚说了那样话,便拉开纳兰禛的怀抱,瞪了祁涟玉一眼,二话不说便走了。
刚来两人不明所以,也看着祁涟玉,冷然的面容上阴云密布,纳兰禛问他。
“你方才与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要独过。”祁涟玉说出,让那两人均是一震,她这话的意思,莫不是真打算与他们划清界限?
殇辰倏然便跑出去,来到她住的地方,却见那里大门紧锁,他抬手便砸门。
“风紫雅,你给我出来!”
叫着里面毫无应声,他这举动让那两人也出来,现在身后看。
“风紫雅,风紫雅!”
殇辰湛蓝的衣袖沾了些门上灰尘,泛着脏污,他不停拍门,里面就好像空无一人。
须臾,纳兰禛来拉他,不让他进行这无谓的工作。
却是这时,三人头顶上飘来一张纸:
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恕不招待!
祁涟玉捏紧纸,抖了抖手,将整团纸捏碎。
此时纳兰禛却好似想到了什么。
他与祁涟玉贴耳说了几分,又浅浅笑了。
两人目光碰撞,刹那有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