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三人笑了笑。
“我给你们留信了啊。”
“信?风紫雅,你告诉我,这也叫信?”祁涟玉说完便将一张纸抖开,迎着光一照,便见那纸上写了一行字。
我走了,勿找。
祁涟玉眼瞳寒冷,“想走便走,你倒是对得起我们。”
“若不是禛给我们传了信,怕我们要将整个牛村都翻过来。”
她想想,好像是她不对。
她只是不想让他们那么快的找到她,有些事她要自己去做,又怎么能带着他们?
将身子挪了挪,“好了是我错了,你们消气。”
“不行。”殇辰说,提起一双靴,“我这几日都跑坏了我心爱的靴子了。”
汗。
她说,“好好好,我赔你一双。”
“阿凛都染了风寒。”殇辰继续说,风紫雅看向容凛,果然见他脸色不好,一时心中更加内疚,关切问,“你没事吧?”
“不用你管。”容凛声音淡淡。
她瞪着三个人。
哎哎,这男人怎么也这么难哄?
叹了口气,认输,“好吧,你们说我要怎么做你们才肯消气。”
说完,三个男人笑了。
那种深藏已久的笑,让她感受到深深的不安。
“一人两天,怎么样?”
祁涟玉垂下头,望着她,她怔了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
什么叫,一人两天?
她咬牙,“非得要这么吗?
“嗯。”三人一同说道。
好不容易从牙齿里挤出来两个字,“好吧。”
这便好办多了,三人扛了她,将她送回到靖王府,临走时还深情望了她一眼。
想是冤家吧,她躺在床上懊悔啊,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答应了他们呢?
在靖王府住的一天,她都提心吊胆,更甚,害怕晚上。
果然当整个靖王府都陷入沉睡后,某个人就来找她了......
祁涟玉自从开启了新技能后屡试不爽,偷摸摸到她的房中后,瞧见早已熄了蜡。
他像偷香的小贼般上了她的床,将帘帐放下,侧身便瞧见她正睁着眼睛看他。
“我若说我不爽,你能不能滚下去?”她问。
祁涟玉勾唇一笑,揽过她,“不能。”
“......
将头偏过,她只当他不存在。
一个被子下,躺着他,躺着她,她稍微一动,就觉得能碰上他。
男子将她抱入怀中,“闭眼,别乱动。”
“我哪里乱动?”
她气呼呼,头抵在他胸膛上,感觉他身上衣衫繁多,占了她的地方。
扯了扯,“这个可以脱下来了。”